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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外头下的雪还没化, 社区医院不大是个五层小楼,瓷砖地面满是雪化的泥巴脚印。
诊室里只稀稀落落坐着几个打针的老人。
薛眠之在旁边被医生复位脱臼,哀嚎连连, 脑袋上也磕了个大包。
俩人原本只想出去买点画材就回来,半路黎因饿的受不了, 看到街边小店的炸串就想吃,薛眠之家的司机被薛老爷叫回去代驾, 俩人吃完饭应该打车回家。
他家司机也嘱咐了,让他们打车, 薛眠之拍着胸脯说上个假期下了驾照, 现在他开车非常6, 非要露一手。
吃完饭,黎因看他这么自信, 自然也快快乐乐的跟着上车, 过小路口跟着导航走错,在直行道想拐弯,被后面的车追了尾,还好车速不高, 不然薛眠之今天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不幸中的万幸, 只是扶着方向盘的手脱臼了,先通知了薛眠之的家属,他爸妈赶过来拎着他耳朵骂个没完。
“老子吃个饭的功夫, 你出息了?还敢自己开上车子了?!”薛父揪着他的耳朵。
薛母揪着另一个耳朵:“老娘差点吓死, 知不知道你保险还没上全?下次开车提前说啊!我赶紧给你上保险,撞死了还能赔点钱!”
“哎呦呦——妈, 疼!”
“还知道疼啊你!”薛母话说的不近人情,实际眼圈都红了, 精致的卷发因为跑过来风风火火,杂乱起来:“你要真出了什么事,让我和你爸怎么活?”
薛眠之撇撇嘴:“凑合活呗,妈,回去就给我买保险吧。”
“臭小子!”薛父一身酒味被他亲儿子吓到清醒。
夫妻俩端着薛眠之脱臼的手端详半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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