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地上,听见声响才微掀起眼皮,难耐的扯破了领口,醉酒一般想要站起身来,可又撑不住跪在地上:“出去——”
男人猩红的眼在黑夜中迸发出野兽般的光亮,他已经熬了两天,腺体的异常和心脏的跳动躁郁已经让他无法抑制的进入几次狂暴。
几个进来想要给他打针的护士都被这股气息逼的退出房间。
易感期加上躁郁症,谁接近都像是赤手空拳和野兽博弈。
裴长忌的信息素浓度几乎会让周围空气瞬间凝结无法呼吸的地步。
黎因一瘸一拐的走进来,靠近,看到裴长忌的样子,局促的眯了眯眼,忍不住伸手想要抱他:“你,你怎么啦?”
他心跳漏了半拍,自己不就睡了两天,人怎么还被关起来了?
裴长忌咬了咬牙,无法控制高浓度信息素想要逼退靠近他的人。
黎因的手刚伸过来抱住他,空中带起一抹淡淡的茉莉花香,裴长忌的眼睛里闪过轻芒:“宝宝……”
“裴——”黎因话没说完,整个人被他伸手一代直接被拉进了男人怀里。
只是这个怀抱要比平日里的更加炙热温暖,他的心脏宛如有节奏的鼓点似的隔着皮肉敲击在黎因的胸口。
难以抑制的兴奋,alpha几乎带着哭腔,将黎因紧紧箍在怀里:“宝宝……你来了,小兔……我想你,我以为害了你……”
黎因不知道他怎么了,伸手摸着他的额头。
高温滚烫,后颈的腺体也肿着,是打过针的。
结婚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裴会长有这样狼狈的模样,可说是狼狈吗?也不够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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