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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他在裴长忌的怀里拱两下,像撒娇似得想钻进他怀里。
裴长忌干脆躺下来哄他睡会,拨开他的刘海说:“一会敷敷眼睛,不然明天肿了。”
“好哦。”黎因轻车熟路的将脑袋塞进男人胸膛和锁骨之中,发丝像他的脖颈上的刺青活过来类似的,反过来吐着芯子挠痒。
“你拍拍我,好困啊...想睡觉了。”尾音里哼了一声。
裴长忌疑问的语调中又带着几丝闷笑:“黎小兔,你是天生就会撒娇吗?”
当然不是啦,对症下药百试百灵呢。
黎因撒谎不打草稿,有些小得意:“就是会,和谁都撒娇。”
裴长忌捏着他的脸瞧了一会,放弃了欺负人的想法,亲了下额头:“好吧。”
“不生气呀?”怀里的小孩好奇问。
“现在不生气。”裴长忌说完,又补充:“等你病好的。”
“那我永远都生病你就不和我生气啦,做什么都原谅我,嘿嘿。”他傻乎乎的只觉得开玩笑好玩。
裴长忌却格外认真:“别胡说。”
“大不了这辈子都哄着你得了,别咒自己,不吉利。”裴长忌抱紧他,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蹭蹭。
耳朵太好,靠在裴长忌的胸口上听着沉稳有节奏的心跳声才慢慢睡着。
从卧室里出来,秦亚东手里捧着一把开心果咀嚼的咯吱咯吱,指着他的衣领:“全是褶子,裴大会长不是完美主义者,怎么现在邋遢成这样?”
裴长忌懒得理他:“确定黎因不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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