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了!查寝不在扣分!”
裴长忌皱了皱眉,怀里的黎因应了一声, 准备回去:“那我上楼啦?”
“住宿为什么没提前和我说。”男人沉着嗓问, 透着浓浓的不满。
黎因:“?”
“为什么要说呀?”
咱们两个难道不是协议离婚,偶尔亲嘴贴贴抱抱举高高, 可这只是纯粹的革命友谊啊!
不过话到嘴边,黎因转了弯:“裴大会长平时这么忙, 哪里有空管我呀?而且大学生都住校,我没住过呀,不能因为和有钱人结婚就搞特殊呀。”
“什么叫和有钱人结婚?”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刺耳呢,像是形容某种邪恶油腻大叔。
他揉乱黎因的发丝,没有了毛绒耳朵的触感此刻是那么奇怪,一想到晚上没有黎因在怀里睡觉,心里竟然开始烦躁。
酸酸的感觉,涩涩的难受。
曾经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无坚不摧的刚强男人,不过是娶一个花瓶回来养着而已。
谁能想到这个花瓶不仅摆在客厅里,厨房里,书房里,甚至还在他的卧室里,悄悄的开花,使他静静的闻。
裴长忌一直有很严重的失眠,尤其是在商会没有被继承之前,童年的残缺让他一直将自己训练成冷酷无情的霸总,遇事果决,冷酷无情。
直到遇见黎因,只要有他在的夜晚总是睡的格外香甜。
好像喝了他温的牛奶就能跟随进入黎因编织好的美梦一样。
甚至黎因常年吃药,身上那种奇异的药香味也让他格外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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