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飞盘扑了过来,宣景蹲下身揉了揉小狗脑袋,两人这么兀自静默一阵,等邦邦再跑开,宣景好似不经意地开口:“以前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我算一个,你还记得吗?”
这么一段意味不明的话,黎彗本可以不作回应,但他扫了眼活泼好动的邦邦,还是回答道:“我不会忘,他也不会。”
“你要知道人一旦触到某条底线,就像吸食毒品,在平常的日子里貌似可以伪装成正常人,以为自己再也不是瘾君子,”宣景抬眼看向黎彗,“但只要一个简单的导火索,他就会重新回到那个轨道,好像必须要回去一样。”
黎彗垂下眼睛道:“你想说什么?”
“我朋友不多,周钦玉算是我这么些年唯一交心的,”宣景沉声道,“他面冷心热,嘴上说得再难听,却从来没要真的伤害谁,这么一个人,如果真的受伤,你自己以后可能都会后悔。”
“一只鸟如果抓不住,起先你想用笼子把它罩着,等它不吃不喝,你又心疼,只能偶尔让它放风看看太阳,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它真的会飞走,”宣景站起身,插兜目朝前方,“等再回来,你知道笼子不管用,心想猎枪或许管用,先扯断它的翅膀,让它再也飞不起来,再戳瞎它的眼睛,毕竟如今的你有千百种方法让它留下来。”
黎彗睫毛颤了颤,说:“我不会。”
“你会的,”宣景轻笑,“你知道你会的,你装出这么一副乖觉的模样,好像能骗过所有人,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么多年自己怎么过来,又和他想要的那个你相差有多大。”
说完,宣景回过头直视黎彗,淡淡道:“*一个人的本性是长在骨子里的,改变不了的,无论他怎么伪装,怎样表演,都有败露的一天。”
“……”
“黎彗,真到那一天,你真的能忍住吗?”
宣景捻灭烟抱着邦邦进屋,只留下黎彗一人站在门口倚着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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