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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抬眼,笑了笑,说:“没关系,您就当我是一个您一生只会见一次面的过路人,我出了门这些话大概就会忘记,您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是。”
“和父母关系如何呢?”
周钦玉低下头,说:“没有父母。”
医生噎了一下,他挠挠脑袋,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啊。”
“没事,”周钦玉见他窘迫,眼底难得多了几分笑意。
“那我继续问了,”医生咳嗽一声,“请问,您是不是有以下心理活动:比如常常觉得自己不配活在世上,不配被人喜欢。在您心里,或许爱情亲情友情都是虚无,无论怎样,都觉得一个人最终都是孤独的,对不对?”
“……对。”
“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我孤独了很多年,觉得不是坏事,如果这么一辈子也挺好。”
“享受吗?”
“谈不上,”周钦玉说,“但假如让我过渡到其他状态,会很抵触,想一个人待着。”“先生,”医生合上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说:“我可以判断您一直都有隐性的消极倾向,但是目前这些倾向更加明显,逐渐上升到了躯体化的程度。我想您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应该知道原因。”
周钦玉怔了怔,沉默一阵后,点了点头。
“我可能该走了,”他说。
医生竟然明白,他温和笑了笑,说:“原来您是可以走的,是吗?”
“是呢。”
“那之前为什么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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