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被身后的男人撞的发麻,在他奋力操干下,沉嘉瑶身体酥软,手无力地撑着墙面,撅着屁股承受着撞击、抽插,不一会儿底下就流出淫液,用作最好的润滑剂。
两句年轻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沉嘉瑶吐着小舌,浅唱低吟。谢易然看得眼热,大臂紧箍着女人的细腰,手掌掰过对方的小脸,把她的舌头拉进自己嘴里搅弄。
男人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粗硬的鸡巴跟打桩机一样,要不是他护着,沉嘉瑶的头怕是都要磕出红痕。又是连续抽插了几十下,谢易然像抱小孩排尿似的,猛地勾住女人的腿弯,吓得沉嘉瑶穴道收缩得更紧,浑身颤抖,仰着头下身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液。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响起,精关一开,往花穴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沉嘉瑶脚尖勾起又是一颤。
第二天,沉嘉瑶正站在淋浴间里。热水冲刷着脖颈处的淤痕,锁骨下方还留着谢易然昨天失控发疯时吮出的红印。
她望着雾气中晃动的光影,忽然想起昨夜迷迷糊糊在浴室被男人用手指清理下体的时候,对方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宝宝,别惹我生气,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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