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些倒霉上当的说法。
可孩子们信这个,我能怎么办?”
闫埠贵为了钱,连脸都可以不要,何况是让儿子出来顶个锅?
像是闫解成,这个时候头昂得高高的,特别看到边上有个不认识的漂亮姑娘正看着他这边,却是更加骄傲。在他来说,首先是钱上必然有他一份,他该跟闫埠贵开口拿大头。
实在不行也该对半分,
要不是他把事挑明,说不定今天这个事就要让易中海糊弄过去了。
另外就是他觉得他刚才讲的那番话,真就太有道理了。把易中海都驳得没话可说,边上的姑娘不管是谁家亲戚,回家肯定要打听他。
年轻人有时候就是会陷入自我感觉良好当中。
戏演到位,易中海爽快的掏钱付账,话语里自然是他先替秦淮茹垫上这笔钱啥的……
如此,这个闹剧才算解决。
闫埠贵接过钱,感觉就是浑身一轻,就好像真的就是浑身的霉运都没有了。
他转身却是看到月亮门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闫埠贵不敢置信,却是摘下眼镜在衣角上擦了擦又戴上,这才惊呼道:“冉老师,您怎么过来了?”
冉秋叶现在过来,还真是临时起意。
今天在器械厂,冉秋叶发现了棒梗抢别的孩子玩具三轮车。对上比他强的孩子不敢招惹,对上比他小的,却是相当强势。
再加上以前棒梗偷东西的事,冉秋叶真觉得该来贾家家访一下,了解了解棒梗的家庭才能更好的教育这个孩子。
但看到这一场大戏,冉秋叶却是觉得现在不是最好的家访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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