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苏家大小姐苏婉

原本清冽的井水此刻泛着暗红，密密麻麻的血泡往上冒，还带着股腥甜的气味，竟与天上落的珍珠里渗的血丝同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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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吓得脸色惨白，攥着珍珠的手指都泛了白：“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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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盯着那口井，忽然想起今早从少女身上感受到的阴煞之气，不是鬼魅，而是水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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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转身往街面跑，苏婉等人慌忙跟上，只见刚才还乱哄哄的街市此刻静得诡异，那些捡珍珠的行人都定在原地，眼神发直，嘴角挂着痴痴的笑，手里的珍珠已彻底变成了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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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花老汉倒在地上，原本雪白的栀子花瓣被血珠染得通红，却在他身下慢慢蠕动，像是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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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俯身摸了摸老汉的脖颈，触手冰凉，早已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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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脉被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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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凝重，不是怕，是某种被封锁的记忆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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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铜盆是镇水的法器，挖出来的瞬间，底下的东西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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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抬头望向那片绛云，云层里似乎有巨大的阴影在搅动，珍珠落得更急了，砸在地上噼啪作响，竟像是无数只眼睛在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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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爷接口道：“算起来有三代了，前两年翻修西厢房时，倒挖出过些旧砖，看着像是更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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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见街对面卖花的老汉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里的花担翻了，满筐的栀子花撒了一地，被落下来的珍珠砸得簌簌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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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顿时乱了，哭喊声、惊叫声混在一处，方才还鲜活的街市，转眼就笼上了层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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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把茶盏往桌上一放，站起身：“苏老爷，借把铁锹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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