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误会他了?那他把自己叫过来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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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楼眨巴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赵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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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赵四郎不打算给她解惑,甚至就连户籍的事情,都不想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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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还一本正经地跟宝珠说,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说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不要因为别人的言论,影响到自己的心情,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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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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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比谁都在乎别人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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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女户之身,将来独立出去后,要面对的流言蜚语肯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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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嫁人了,去了婆家,婆家说不定还会用她曾跟过男人的事情拿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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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事事都较真,句句都在乎,那她还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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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以为她长进了呢,结果依旧活得畏手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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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郎越想越生气,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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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惩罚,他不想再跟沈玉楼说户籍的事情,甚至都不想多解释,抓着沈玉楼的胳膊将人扯到身后去,然后蹲下来,将人背到背上,抬脚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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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紧盯着这边动静的周氏见状,兴奋了,将洗锅的刷子往地上一扔,就要起身招呼大家围观热闹。\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