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书砚并未让青绿起来,只慢条斯理地用膳。
跪在地上的青绿等了半晌也不见宋书砚唤她起身的声音,想到宋书砚对宋南姝的在意,又想到宋南姝定然已经和宋书砚说了她去找过宋南姝之事,她便哽咽着道:“奴婢知道,指挥使和夫人两人鹣鲽情深,奴婢本不该横在夫人和指挥使之间,做那惹人厌的鱼刺。”
说着,青绿抬头泪眼朦胧望着宋书砚,手轻轻搭在宋书砚的腿上:“可奴婢也只是想保住命而已!”
宋书砚眉头一紧,冷冰冰的视线看向青绿。
青绿吓得一个激灵,收回自己的手,接着道:“夫人仁善……不忍心奴婢丢了这条命去,定然是夫人劝着指挥使来的,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夫人的大恩大德,日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夫人!”
“做牛做马倒不必。”宋书砚放下筷子,“你起来。”
青绿见自己搬出宋南姝奏效,便抽抽搭搭地站起身来。
“你要保命,就该知道……谁能最快要了你的命,到时候见了陛下派来询问消息的人,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要有数。”
青绿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姑爷,我们姑娘身子不适,心口闷得厉害,姑爷快过去看看吧!”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