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柴尔拍去儿子肩上沾着的锯屑,伸出食指点触他的额头说,你可不要乱讲,梁秀英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那么俊俏,你怎么说她是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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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木耳抬起手袖一抹额上的汗珠,继而很情绪化地讲出缘由,谈到他只揭开梁秀英罩在脸上的一半面纱,就被她满脸的疤痕吓退的事儿,他讲得绘声绘色,脸上还现出鄙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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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柴尔立即喝住他,还指责他不应该在梁秀英所喝的饮料里偷偷地下安眠药:这可是犯罪,如果下多了,人就会睡死,追起责任,你就是凶犯,不坐牢判刑吃瓜子米儿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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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木耳争辩,我没有想害死她,只想看一看她的真面目,我不想被她那个无异于假面具的面纱所迷惑,你不是要我和她恋爱吗?你不是想让她做你的儿媳吗?我不想我的恋爱对象和你的儿媳是一个奇丑不堪的女人,那样,不但我没有面子,就是作为老爸你,也没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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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阵山风吹刮过来,纳木耳锯了一半的那棵树发出嚓嚓的响声,像要断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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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木耳把父亲拉到离这里数米远的一片半被树阴遮蒙的空地,继续讲,我认为我的作法并非错得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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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柴尔认为儿子所言有一定道理,但是不完全赞同,又没有更好的道理来反驳儿子的诡辩,便用不知多少人讲过的话来抵挡儿子自以为是的气焰。他说,人的美不在外表在心灵,心灵美,才是真美,外表美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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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木耳说,这个道理谁都会讲,但谁找对象,不找一个漂亮的,而找一个丑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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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柴尔语塞了,就转开话题,照你这么讲,只要梁秀英在我们家,你就不准备回家了?你不愿意看她丑陋的脸,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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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木耳说,那也不是,我只是少回家。只要你不要求梁秀英和我处对象,她是丑是美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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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柴尔无奈地表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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