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下作事,你说,我李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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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双手抱住几乎低至两胯之间的那颗不敢看人的脑袋,也不作回答,考虑到父亲虽然呵斥他,但是一定会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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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母亲发话了,登儿他爸,事情已到关头,你不帮他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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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父亲望一眼愈来愈暗的窗外自言自语,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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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哪里走?母亲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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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他这么大的人,哪里不能去?只要不在我县境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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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反问,要是刘知县找到我们家来要登儿去对纸条上的笔迹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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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说,就说李登外出求学去了,过几年要到京城参加殿试,也不知几时能够回家。父亲讲到这里,仿佛增添了庇护儿子的信心,放开嗓门说,刘知县只要没有证据认定那纸条上的字是他写的,就不可能向他定罪。等过一年半载,或者三五年,风声过去了,登儿再回家,不就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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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认为这个主意好,走到依然跪着的李登面前,要扶他起来,他瞥一眼父亲,发现父亲不反感,便站起来,站起来仍不敢趾高气扬,而是默不做声地低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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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时而摸着他的头拍着他的肩,既担忧又痛心地说,登儿,你今夜就准备离家逃难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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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自理能力差,心里有很大的压力,磨磨蹭蹭的,不知拿些什么旅行用的物品才好,还是母亲给他准备了两个包裹,一个装衣服鞋袜什么的,一个装洗漱用品和书籍什么的。最关键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带多少钱上路?要他离开这个地方,虽然是父亲提出来的,但是父亲很矛盾,不肯给太多钱李登,只能给他一些路费,他年届弱冠,应该能够自力。至于具体给多少钱李登,父亲还没有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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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恐慌又不快意的李登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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