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那边的温差和这边还是挺大的吧。
盛枳听出来她在转移话题,体面的没有拆穿:是有点儿。
我给你开点儿药,自己去一楼取可以吗
外之意是,有些话她在场不适合说。
盛枳拿着单子出门的那一刻,不经意回头,看到医生满脸无奈地冲着喻安荷摇了摇头。
看来是没查出异常。
她也分不清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索性不去思考,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手头的一纸药方上。
......
刚送走老熟人,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再次被人敲响。
谢允倾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抽空抬头:请进。
见来人是谢予臣后,她彻底放弃了自己温婉医生的人设,语气染上些嗔怪:呦,这不谢大少爷吗连暑假都不回家的人,这会儿怎么舍得回来了
她说话时谢予臣还偏着头看向门外的走廊,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刚才那人。
听见谢允倾这么说,他才不紧不慢收回视线,长腿一迈,进了办公室,随意抽了把凳子坐下,没个正形道:不是你假传圣旨,说老爷子生病了,把我骗回来的吗
他笑里带了些痞气:爷爷知道你背后这么咒他吗
谢允倾语塞:说你呢,少转移话题。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再说我又没乱说,最近换季,老爷子精神头确实不怎么样。
你作为谢家这一辈的嫡长子大少爷,难道不应该侍奉尽孝吗
谢予臣听出她话里的揶揄,毫不留情地反击了回去:堂姐,大清早就亡了。
......
再说不是还有谢琰吗他不是考回京大来了吗你们怎么不折磨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百无聊赖地理着桌上的几张a4纸,余光不经意的一瞥,被其中一张纸上就诊人那一栏的名字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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