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又听儿媳曹氏说过外间品评,说若下一科陈斯远高中皇榜,十有八九便被圣人点做探。大顺开国百年,二十岁的进士虽不算仅见,却也极为罕见。且历数前朝,二十余能中皇榜者,无不是人中龙凤。
薛姨妈一直与陈斯远相处,心下虽知陈斯远了不起,却从不知竟是这般了不起!眼见陈斯远并不在意,这才隐隐动了撮合其与宝钗的心思;
至于邢夫人,陈斯远用了十分本事,将其教训得服服帖帖。谁知邢夫人当面应承得好好的,扭过头来却小动作不断,三天两头寻了二姑娘迎春教唆。只因知晓邢夫人的心思,又念及大老爷贾赦素来是个画饼的,陈斯远便懒得理会。
却说这日才过立夏,暑气蒸腾之下,即便书房里有冰盆降温,陈斯远也心下烦闷,读不进去书。
抬眼观量,那最好读书的五儿也困倦着趴在堂中桌案上。这姑娘只穿了一件对襟比甲,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胳膊与大段的脖颈来。
来荣国府二、三年,陈斯远自是知晓时人保守在外,在家中则极为放得开。便有如四下的丫鬟,除非外出办差,余下光景待在房里伺候,多是五儿这般穿着。
柳五儿这会子酣睡过去,面颊上压出一片暗红印迹,嘴角还噙了一丝口水。陈斯远瞧着有趣,凑过去正要逗弄,谁知外间忽而有人叫门:“远大爷可在?”
五儿倏然惊醒,唬得紧忙往梢间里躲。陈斯远赶忙道:“听声儿好似是平儿姑娘。”这才将五儿安抚住。
外间自有婆子将平儿引进来,五儿羞赧着披了纱衣来迎,那平儿也不去瞧她,入内敛衽一福,说道:“东府定下后日摆酒,珍大奶奶托付了我们奶奶四下告知,我便来与远大爷说一声儿。”
陈斯远纳罕道:“不年不节的,东府摆的哪门子酒?”
平儿掩口笑道:“自然是喜酒。”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前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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