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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银蝶情形,却说迎春一行进了东角门,主仆三人方才纷纷舒了口气。那绣橘兀自嘟囔道:“那女子……好似是珍大奶奶身边儿的金娥?”
迎春叱道:“快别说了,今儿个事儿谁也不许提。”
迎春这会子尚且心下乱跳,心中既惊又稀奇。前几日才做过春梦,那梦中不过是与‘陈生’耳鬓厮磨,了不起吃一吃胭脂,迎春又何曾想到活春宫竟是这般情形?
方才那一幕自是叫二姑娘‘大开眼界’,长见识之余,不禁心下暗忖,无怪家中人等提及东府多是蹙眉不语,珍大哥行事这般明目张胆,实在于理不合。忽而又想起方才珍大嫂子提及珍大哥时面上一僵,迎春顿时心下了然,料想此事珍大嫂子定然一早儿知道了,只是没法子管罢了。
又舒了口气,耳听得南面传来嬉闹声,抬眼便见红玉、香菱两个正与侍书等丫鬟耍顽着手球。再扭头观量,那清堂茅舍开了正门,内中静谧一片。
司棋忽而心下一动,扯了绣橘递过去一个眼神儿,旋即笑着与迎春道:“姑娘,看红玉、香菱耍顽,我与绣橘也心痒痒,好姑娘发发善心,也容我们两个去耍顽一会子吧。”
这般明晃晃的心思,迎春又哪里不知?正待说些什么,那司棋竟扯了绣橘就跑:“姑娘不说话,我就当姑娘应了,多谢姑娘。”
说着扯了绣橘一路往南而去,迎春探手欲呼,却又止住话头。待眼看着两个丫鬟与众丫鬟嬉闹在一处,迎春这才拾掇心绪,羞赧着往清堂茅舍而来。
她一路进得内中,眼见正房四下窗扉都敞开着,那东梢间里桌案后端坐着个身影,一手捧了书卷,一手提笔落墨,时而蹙眉凝思,旋即又写下一段文字。
迎春不觉顿住脚步,仔细端详了几眼,瞧着陈斯远那俊逸的侧脸,顿时目光痴迷、心下酥软,连方才见了活春宫的忐忑都忘了个干净。
情知自个儿不好这般偷窥,迎春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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