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这话纯纯是有感而发,当日为小贼胁迫,其后半推半就,如今再看,竟是难得的际遇!如今孩儿也有了,还是个男孩儿,三妹妹嫁了出去,自个儿每月还能得一二百银子的分润。待过些时日,那胶乳营生也少不了自个儿一份儿。
那小贼虽说坑蒙拐骗又沾惹柳的,可待自个儿却不曾差了。连带苗儿、条儿那两个小蹄子,转过年来都换了头面、脂粉,小贼对‘自己人’可大方着呢。
迎春臊得脸面羞红,邢夫人这话分明是教唆她学那不知羞的狐媚子啊!
邢夫人见状又道:“我这几日寻了大老爷计较一番,回头儿禀明老太太,这家中自然就无碍了。如今只差远哥儿那边厢……我的儿,你须得加把劲儿,须知这等好姻缘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迎春只得唯唯应下。
邢夫人这才满意一笑,又道:“你来的正好儿,你那舅舅方才打我这儿勒去了百十两银子,我如今手头也不宽绰。你代我往清堂茅舍走一遭,问问远哥儿本月的出息何时送来。
哦,险些忘了,珍哥儿媳妇昨日打发人来求个安神的方子,今儿个头晌我打发人配了方子,你过会子一并送过去。”
迎春心下分明,这是邢夫人寻机撮合自个儿与远兄弟呢。
再如何也是一番好意,迎春便应了一声儿,旋即起身领着丫鬟告辞而出。
乘轿出得黑油大门,迎春先行往宁国府而来。自角门入内,须臾到得东路院正房里,入内便见一应丫鬟、婆子俱都喜气洋洋,便是大嫂子尤氏也噙了笑意。
迎春不明就里,上前问了安,这才道:“嫂子可是有什么好事儿?”
银蝶赶忙道:“的确是喜事,只是如今还不大好说。”
司棋费解道:“既是喜事,哪儿有不好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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