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姑娘好不容易张一回口,远大爷可不好胡乱寻了由头将我们姑娘打发了。”
陈斯远笑道:“不过是书稿,我又何必推诿?”
说话间进得内中,陈斯远邀迎春落座,自个儿进得书房里翻找一番,便将邢岫烟誊写好的第一卷书稿拿了出来。返身到得厅堂里,交给红玉让其送到迎春身旁桌案上,谁知半路便被迎春接了过去。
陈斯远落座笑道:“此为第一卷,于那西夷风土人情大略而谈,自认倒有几分趣味,二姐姐不若先从此卷读起。”
恰此时五儿奉了杏仁茶来,迎春低声道过谢,扭头笑着道:“这却不急,我上回看过书稿,又想起去年听闻旁人体己英吉利夷使团进京事宜,一直以为西夷自有文章法度,怎么远兄弟这书中……西夷瞧着这般乱?”
“盖因西夷并非一国啊,欧罗巴从未大一统,各地自有语言、文字,早先还有宗教将西夷诸国统合,此前百年宗教纷争不断,如今王权大过教权,虽不恰当,却有如我朝春秋、战国。
且西夷以商立国,自是与我朝大不相同。”
“原来如此,”迎春面上笑着,瞧着果然比素日里多了几分灵动。“依稀记得有个圣瓦伦丁节,不知这又是什么说法?”
陈斯远笑着道:“此事说法不一,一说囚徒与狱卒女儿瞧对了眼,临死前瓦伦丁给狱卒的女儿去了一封情书;又有说出自中世纪英吉利夷诗人……”
二人一问一答,说得倒是热闹。那随侍一旁的司棋顿时暗自松了口气,她生怕自家二姑娘又犯了怯,又成了那锯了嘴的葫芦——闷声不吭。如今倒好,二人有来有往的,虽略显生疏,可多来几回也就数落了。
见红玉等也留在厅中,司棋心下一动,凑过去扯了红玉道:“屋里也不用留那么多人,咱们不若去外头耍顽一会子去。”
红玉心下着恼,哪里看不出司棋是故意让自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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