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结果如何?前一回宝玉、凤丫头犯了癔症,那王大人来得家中,可是半点没提此事。”
王子腾靠着贾家的关系得了京营节度使的差事,从此甘为圣人马前卒,用贾家亲兵的血染红了官袍。这等投机取巧之辈最会观望风色。
王子腾情知自个儿老婆、女儿是个什么德行,想那陈斯远才多大年纪,过了秋闱不说,又与燕平王交好,听闻近来铺展开的内府票号与胶乳营生都是出自其手笔。
有道是欺老不欺少,焉知来日此子不会登阁拜相?因是王子腾在家中只训斥了王云屏一通小儿辈胡闹,转头儿见了贾政、贾赦竟只字不提。
还是贾赦拿捏不定其心思,临别时方才试探着说了几句,那王子腾只笑着摆手说是无稽之谈,便将此事揭过。
此举自是惹得贾赦啧啧称奇,转头便当做笑话说与邢夫人,还腆着脸权当是荣国府的威名镇住了王子腾,王子腾这才不敢寻远哥儿计较……
邢夫人再是心思少、没城府,又岂会信了这等没起子的鬼话?转头儿寻了陈斯远问过,这才得知内情。
听闻邢夫人对王家鄙夷不已,司棋便道:“既不是那位王姑娘,哪里还有别的姑娘?”
邢夫人面上一哂,朝四下递了个眼色,一应丫鬟、婆子紧忙退下,独留了迎春在身边儿。那邢夫人便压低声音道:“咱们家的姑娘自都是知书达礼的,可这外人家的姑娘就不好说了。”
外人家的?
湘云养在碧纱橱,明眼人都知老太太有心撮合其与宝玉;邢岫烟缘定陈斯远,不过来日只是个贵妾的名分。除此之外,哪里还有别家姑娘?
是了,还有个薛家的宝姐姐!
这等事儿司棋早知,不但如此,连薛姨妈威逼远大爷与其苟且之事她都知晓。只是她不好直说,便暗地里与迎春旁敲侧击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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