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露出里面的亵衣,大片如雪般细腻的肌肤袒露在外。
待少一时,邢夫人睁开眼来,眼神里尽是满足与惬意。瞥了陈斯远一眼,却嗔怪道:“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那么些折腾人的手段……”还能有谁?定是那新宅里的狐媚子姊妹。邢夫人自知这话不该自个儿说,便咬着下唇道:“我这会子快散架子了!”
陈斯远得意一笑,道:“你快些拾掇了,我不好久留,陪你说会子话儿就得回去。”
邢夫人应下,慵懒着起身不紧不慢穿起衣裳来,又理着发髻道:“你那胶乳营生如何了?上回二房太太说王大人对你盛赞有加,说那营生一准儿错不了。”
“嗯?”陈斯远蹙眉道:“还有此事?”心下哭笑不得,暗忖这邢夫人果然是个没城府的,换了旁人,方才又岂会将此事漏过?偏生她只记得王子腾有意嫁女,竟将称赞胶乳营生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偏生邢夫人还不当回事儿,直到此时陈斯远细细问将起来,她才略略说了说。临了才道:“连他都这般看好,可见这营生大有可为。”
陈斯远情知邢夫人是个什么性子,当下也不与其计较,笑道:“若赚不得银钱,我何苦这般折腾?只管守着那百草堂,每月也是千多两银钱呢。”
“嗯嗯,”邢夫人心下仰慕,点头如捣蒜,又殷切道:“那这股子何时发卖?”
“不急,总要发酵一番才好往外发卖。如今只几人知晓,便是发卖了也卖不上价钱。”陈斯远说罢,忽而蹙眉摸着下巴思量道:“不好,王子腾既然知道了,只怕大老爷不日便能知道。”
贾赦那性子,石头过过手都要攥出油水来,又岂会放过这等好处?说不得到时又要拿迎春来吊着自个儿。
眼见邢夫人不解,陈斯远便略略说了说,邢夫人犯了糊涂劲儿,竟说道:“那岂不正好儿?迎春如今养在我房里,我这当母亲的总要为她寻一桩妥帖婚事。她那性子最是绵软,若你果然娶了,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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