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给咱们家争了口气。鸳鸯,快给芸哥儿搬了椅子来。”
当下贾芸落座,贾母仔细问询了一番,读书如何,如何献的方子,这部堂行走学习又是个什么名堂?
又有好事儿的凤姐儿问其年岁,可曾定下亲事等等。
贾芸拘谨着一一作答,心下不敢贪功,只道:“回老太太与各位长辈,此番晚辈实是得了远叔馈赠。那胶乳方子都是远叔自个儿试出来的,晚辈不过是帮着奔走了一二,其间还犯了大错,致使方子外传。
远叔因要下场入仕,是以便将此功让渡给了晚辈。”
此言一出,贾母虽依旧笑着,可场面却冷了下来。凤姐儿情知老太太如今最听不得陈斯远之名,当下便笑着找补道:“芸哥儿也是过谦了,若我说这功劳起码有芸哥儿一半,不然远兄弟又岂会平白将功劳让渡给了你?”
贾珍也颔首道:“老太太,我看须得寻个先生算了时日,也好开宗祠祭告一番。”
贾母已然没了兴致,便颔首道:“也好,这事儿珍哥儿瞧着办吧。”
当下故作客套要留饭,贾芸推说家中尚有亲朋在,贾母便打发人将其送了出去。
又须臾,众人四散。大老爷贾赦与贾珍别过,旋即便寻了管事儿的吩咐道:“去后头瞧瞧远哥儿可在,就说老夫有事儿与其说道!”
管事儿的不敢怠慢,紧忙寻了婆子往后传话儿。半晌,管事儿的进得外书房里,回道:“老爷,远大爷不在,说是外出访友去了。”
贾赦顿时愈发气恼,不禁冷声道:“你打发人瞧着,他何时回来,便让他何时来见老夫!”
管事儿紧忙应下,待自外书房出来,正撞见王善保家的自三层仪门而来。
那王善保家的素来倚老卖老,当下唤住管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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