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唬弄了。这百年老参素来用作吊命,从未听说寻常入药便要百年老参的。
只是这又与他何干?他前一回给了袭人银钱,为的是结善缘,来日不指望其帮自个儿说话,暗地里通风报信就好。
可如今看这袭人,面上如兰似桂、梨带雨,偏生方才又偷偷摸索,显是存了勾搭之意。
陈斯远心下原本瞧不上袭人,盖因此女心如蛇蝎,可如今再一思量,他又不曾想过将袭人弄到自个儿房里来,她心思如何又与自个儿何干?说不得亲近几回拿捏了此女,来日反倒更好行事了。
且他连邢夫人、薛姨妈都收拢了,连宁国府的尤氏都与其有染,多个袭人又能如何?
这般思忖罢,陈斯远目光中不禁带了几分审视,上下扫量了袭人一眼,道:“难为你一片孝心,只是……我说句难听的,我借你银钱容易,你母亲那消渴症能不能医治好且不说,来日……你又该如何归还?”
袭人被人慑人目光瞧得心下羞怯,忙垂了螓首。谁知陈斯远却探手挑了其下颌,直勾勾与其对视了须臾。
袭人咬了下唇,低声道:“往后……往后我愿为奴为婢——”
“啧,”陈斯远道:“你是宝兄弟房里的丫鬟,又怎么为奴为婢?”
袭人拿定心思,探手握了陈斯远的手,将其缓缓挪在自个儿面颊上,楚楚可怜道:“既如此,那往后远大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我绝不反悔。”
那街面上人来人往,袭人一直藏身陈斯远身形前。陈斯远情知这会子不好逼迫太过,袭人能这般已是破釜沉舟,当下便收了手,自袖笼里摸索出二百两庄票来,拉了袭人的手将庄票塞进其掌心,道:“这二百两你先拿着,回头儿不够了再来寻我。”
袭人情知下回再不能红口白牙哄了银钱来,当下赶忙敛衽一福道了谢,又深深瞧了陈斯远一眼,这才扭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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