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虽然又是在跟江倦嘴仗中落了下风,叶景这次却没有觉得烦躁。
他原先的烦躁和被江倦吓到的愤怒已经因为江倦的配合而烟消云散,此时的心情有些微妙,他一个实验班的学霸竟然无法从脑海搜索出任何词汇来形容。
仲夏末的学校操场,有几树早早盛开的桂花,借着微风向他们送来花香。月亮已经不圆了,但还是很亮,比远处的灯光还要亮,江倦的衣服散发着跟他身上一样的味道,原因是他洗这件校服的时候顺手用了他的洗衣液。
皂香混着桂花香,是一股让人觉得很干净很安心的味道。
叶景的心情奇迹一般地好了起来。
走出操场到接通宿舍大门的连廊时,人逐渐多了起来,路过的同学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俩一眼,饶是叶景这种从初中开始就是“江桦校草”的人,都有些不习惯这些过于热情探究的注目礼。
对比叶景紧张得肌肉都绷直的状态,江倦适应良好,怎么说曾经也是实验校草,又是张扬的性子,完全没觉得被人看一路有什么不自在。
可叶景觉得他自在得有些过了头。
——江倦很自在地停在路中跟遇上的黎叙白很自在地聊起了天。
并且他俩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
黎叙白刚从教学楼下来,遇上他俩的地方正好是风雨连廊的岔路口,江倦要往宿舍去,黎叙白要往小卖部去,两人明明可以回宿舍再探讨“倦哥你为什么背着景哥”的问题,黎叙白和江倦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非要站在人来人往的分岔路口上说。
叶景尴尬得想掐死自己。
等江倦给黎叙白解释的那一分钟简直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钟。
好不容易解释好了,江倦背着他重新上路,结果转角又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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