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垂着头后退几步,寂静的房间一瞬间安静地有些吓人。
谢准只觉额间霍霍地跳痛起来,他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他对他刚刚生出几许怜爱之心,他就这样急匆匆地离开了。
“侯爷节哀。”大夫们只能不停重复着这一句。
谢准颓然放开了紧攥着衣襟的双手,虚弱对他们摆了摆:“你们走吧。”
“多谢侯爷。”三人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他跌跌撞撞走到床边,那个小小的身体此刻平静地躺在那里,苍白的脸颊上没有痛苦,也没有欢笑。
“忘忧,父亲为你取名忘忧好不好。”谢准抚了抚他的脸颊,眼角似乎有温热的湿意滴落下来。
金月从巨大的迷茫之中回过神来,她看了看身前的人,他的背影浸满了苦涩与寂寥。一瞬间,她只觉满心哀伤,她轻轻抚上他的肩头,想要劝说几句,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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