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座上叩首谢恩,咚咚地叩头之声充斥着整个大殿。
今上挥挥手,刚想让众人起身,殿外的小黄门却匆匆走了进来,躬着身子对今上说道:“陛下,路大人求见。”
“刚想治他的罪,他到是来的及时。好吧,宣进来,朕倒要看看他还如何污蔑朕的肱骨之臣。”
小黄门退了出去,片刻之间,路伯陵便赶了进来,他匐在殿前,山呼万岁。
金月嫌恶地转过头去,不想看他的这幅嘴脸。
“路大人来得真是及时,是不是想看看朕有没有治谢爱卿的罪。”
他还是称呼谢准为谢爱卿。路伯陵心头狂跳,不解地看向一旁的谢准。
“真是大胆,竟敢捏造密报陷害忠良。”今上突然呵了一声。
路伯陵吓得匐在地上,高呼冤枉:“陛下,微臣没有捏造,一些都是微臣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
“正是”路伯陵不住磕头。
“那你细细说来。”
金月紧咬着嘴唇,额上又晕湿了一片。
“今日真是要死在这里了。”
耳边,路伯陵已经开始侃侃而谈:“谢侯爷回京那日,微臣正巧有事经过义贤坊,谢侯爷的马车从微臣身边经过,一路疾驰往回赶。马车简单朴素,四周连侍卫也没几个。微臣一时心生敬仰,想着谢侯爷在千里之外为陛下效力,回京之日竟是这样悄无声息,便立即备了一份薄礼前去谢府拜访。”
今上眯着眼睛看他,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是何情绪。
路伯陵打了个寒颤,低头继续陈述:“可是微臣在谢府门外侯了许久也不见房门出来通报。微臣心想,或许侯爷一路舟车劳顿,实在顾不上接见微臣,微臣便只得离开。谁知行至谢府后巷,竟看见一辆马车从谢府后门驶出,马车上还有婴儿的哭声。微臣心下狐疑,连夜追随马车前行,那马车竟然驶到了谢侯爷在城外的庄子上……微臣半月之间细细探查,终于被微臣查出,那日送出谢府的,除了几个下人婆子,便是一个初生的婴儿还有一个年轻女子。”
“这能说明什么?”今上斜睨着路伯陵,直盯地他泠汗淋漓。过了好半晌,才又轻轻开了口:“许是那女子与人私通……如若随便一个孩子便说是谢爱卿的,那还了得。”
“陛下莫要听信小人片面之。”路伯陵慌忙膝行几步,“谢侯爷连夜将孩子送出,却并未处死,若那女子真是与人私通,谢侯爷早该当场处置,何须大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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