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子,除了十多个侍卫,殿内并没有旁审的重臣。金月撑着虚弱的身子,端端正正地跪好。
今上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等待着什么。不多一会,谢年从外面被推了进去。随之运来的还有云竹的尸体,和一个哭声微弱的婴儿。
金月晃了晃身子,脸颊一片苍白。
“如何?”今上轻轻开了口。
“禀陛下,卑职赶到时,这女子已经服下了毒.药。”
“哦?”今上抬了抬眼,“如此说来,竟是死无对证?”
那人沉吟了片刻,对今上抱拳应道:“禀陛下,彼时这女子并未身亡,她见到卑职等人,还曾大声呼喊。”
“喊了什么?”
“她说,她是受谢准迫害,还说,这孩子与她无半点关系。”
“与她无关?”
“正是。她说,这孩子是谢侯爷与谢夫人的亲生骨肉。”
金月只觉兜头一盆凉水,冻得自己手脚僵硬。云竹竟连自己也恨上了,想来那时她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又想到赐死的旨意是侯爷亲自下达。一时之间定是满心怨恨,就是死了,也得拽上自己做个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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