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想着路伯陵的话,一时吓得满头是汗。
谢年出去不多时便又走了回来,说是今日下朝甚早,侯爷早已出宫。金月心头急跳,让谢年赶紧再出去寻人。
一直到了晌午,谢准才接了消息,坐在轿子上晃晃悠悠进了府门。金月也顾不得许多,几步冲到轿前,一把将他扯了出来。谢准瞪着她看了半晌,低头理了理自己衣袍,嘴里嗤笑道:“怎么,只许你彻夜不归,我连去酒楼喝口酒都不行?”
金月急得快要哭出来:“还有心情说这些……我告诉你,路伯陵今日当街拦了我的轿子。”
谢准手下一滞,冷着脸哼了一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说……”金月左右看了两眼,拽着他的袖子进了厅堂,“他知道云竹的事情,还叫我早些与你和离,远离祸患。”
谢准双手一紧,额间突突跳了几下。
“你快想些对策,给,给云竹换个地方吧。”
谢准皱着眉思索:“现在换地方肯定来不及了,既然他知道了此事,定然会在庄子外面派人守着……想不到这人竟有这样的心机,往日到是我小看他了。”
“那怎么办?就这样等死?”
谢准的唇上已经没了一丝血色,他来回踱了几步,苦笑一声:“一步踏错,满盘皆落索,这或许就是我的命。”
“什么命不命的,你不是不信这些?”金月晃了晃他的胳膊,“你这样明智,怎么会想不到办法,你快些想一想,到底如何补救。”
“难得你没弃我而去。”谢准盯着她笑,“办法到是有一个,但是你肯定不会同意。”
“什么办法?我同意。”
“现在便让谢年过去……将云竹母子全都赐死。”
金月睁大眼睛后退几步。
谢准凄凉地笑了笑:“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
“就,就没别的办法?”
“只有这一个办法,倘若陛下问起,就说云竹与人私通,生下孽子,被我下令处死。到时候死无对证,便是陛下有所怀疑也不能对我如何。”
金月咬着唇挣扎。
谢准看了她一眼,转身到案前磨墨。
金月怔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慌忙跟了过去:“你写什么?”
谢准没接话。
金月伸头去看,俊逸潇洒的字体,此刻看起来,带着点点哀伤:“盖说夫妻之缘,恩深义重。论谈共被之因,结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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