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听听她要说什么。”
男人皱着眉犹豫,好半晌经不住她得哀求,终于扯开了金月嘴里的布团。金月大口喘了起来,汲取着失而复得的清新空气。
“有什么要交代的快说。”
“我也是北戎人,我的夫君也是大魏的逃兵。我们和你们一样的……他,他逃回家之后身上受了很重的伤,我不敢找大夫,只能自己一点点地帮他清理伤口的,所以我认得那些普通的刀伤。”
两人惊讶地对视了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的都是真的。”金月不住点头,换了北戎的方对那个女人又说几句。
那女人睁大了眼睛看她,好半晌扑过来抱着她大哭。
“她说什么?”男人还是很警觉。
“她说,她说我们不是孤孤单单的一对,还有很多厌倦兵戈的有情人在大魏隐姓埋名,也生活的很好。她还说,她和我们一样,她是我的家人。”女人抹了抹眼泪,“别杀她,他们也和我们一样苦命。”
男人迟疑地看着她:“那你的夫君呢?”
“我们已经逃出来两年多了,在大魏的京城站稳了脚跟,开了间小铺子,这次我是听说边陲打得厉害,才回北戎看望父母的,谁知边境查得太严,根本过不去,走了几个月冤枉路,只能折返回来。”
说着,瞥了一倒在身旁的两个人。老蒋显然被他敲晕过去了,田青怜到是醒着,只是眯着眼睛喘息,看起来很虚弱。
她咳了一声,对男人恳求:“我的车夫不知道我的过去,请你在他醒来之后千万别说漏了嘴。”
“那就宰了了事,这个婆子呢?她知道吗?”田青怜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头,又喘息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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