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好的,没事。”澄砚笑着安慰她,拽着她的手往回走:“天色暗了,这里马上会变得很冷……我看了云层,只怕今夜还有雨雪,你早日回帐里去。”
金月没说话,一路陪着他走到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军帐前。
“你回去吧,我能照顾自己。”澄砚拍了拍胸口,一转头就看见她满眼的牵挂。语气瞬间滞了一瞬,“月姐姐,你明早再来,我还带你出去玩。”
金月点了点头,回身离开了。次日依旧早早地过来,帮着那几个军士给满屋的伤兵换药、浆洗,又忙到了晌午。下半晌仍然和澄砚一起出去转悠,周围大多是荒芜的草地,只有那个竹林还带着些许生机。
没什么风景看,只当陪着澄砚散步,也好让他的伤口快些好起来。如此逍遥却忙碌的日子一晃就过了近半个月。澄砚身上的伤口拆线了,留下一条扭曲的伤疤。
中途似乎又出兵打了一次,也不知道究竟谁剩谁负,只是伤兵的营帐又搭起了几顶。
金月和澄砚依然日日出去去晃荡一圈,外面的生死争斗两人决口不提,好像约好了一般,将那些伤心伤神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黄昏如约而至,红色的云霞晕染开来,残阳如血,暮色沉沉。
澄砚这次没急着赶金月回去,一直牵着她走到自己的床榻旁,从枕旁抱出了一个简陋的木盒子。金月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木人、一个精致的木簪、还有两个竹编的小蜻蜓。
“月姐姐拿回去玩,我刻了好久了。”澄砚望着她的双眸亮晶晶的,带着点点期盼,“月姐姐你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金月点了点头,拿起那个木人看了看,木人身上穿着飘逸的深衣,不带丝毫兵戈之气。俊朗的眉眼正是澄砚的模样。
“果然手艺进步了,往常一只木簪都刻得那样丑。”金月欣喜地赞了一声。
“所以我重新刻了一只,你把以前的那一根扔了吧。”
金月顿了顿没说话,心里没来由一阵心酸。
“月姐姐你回去吧,明日我们还去竹林,我再给你编几只小蝈蝈。”
“好。”金月应了一声,抱着小木盒子离开了。
澄砚愣愣地呆坐着,过了良久,慌忙冲了出去,空荡荡的土地上没有了那个温柔的身影。
失魂落魄地坐回塌上,从枕头下摸出另一个木头小人,灵动的衣带,鬓边的发簪,每一个痕迹都灌满了他的心血,“月姐姐,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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