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夫人气急,夹了块肥肉丢进他的碗里。
金凉龇着牙:“这肉肥的,我不爱吃……澄砚要是在,还能给他。二姐,这次给你吧。”说着又将那块肥肉丢进了金束的碗里。
金月心头一跳,千方百计地想回避这个名字,却终究还是在弟弟的嘴里听到了。
一家子吃饭,单单少了澄砚。是的,他一定恨死自己了,一定避在了他先生那里。
谁知金凉一句话才出口,屋里的气愤瞬间冷了下来。金月疑惑地抬头看父亲,那温和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霜。再看母亲,似乎也有着隐隐的恐惧。
不安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金凉却还没察觉到,低着头吃饭,半晌又蹦了一句:“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死在军营,说起来,我还有点想他了。”
“军营,什么军营。”金月慌忙看向金凉。
金凉抬头觑她,一双眸子满是不解:“澄砚投奔大哥从军去了,大姐出嫁后没几日他就走了。难道他没写信告诉大姐?说起来,最近边陲闹得厉害,他也好久没给家里来信了。”
刹那间觉得天昏地暗起来,从军,从军……那个从来没拿过刀剑的孩子,居然去了那个虎狼之地。
“父亲,你怎么能……”想去质问他,刚刚起身,脑中一片眩晕,震得她跌回了座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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