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的花梗已经被精心修建掉,只剩下一丛幽幽的绿。
“这是芍药,你从院子里移过来的?”
金月点头:“移过来好些时候了,我想好好养着,等明年五月又能开花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好一会,金月渐渐放松下来。
谢准转了几圈,期待地问她:“你的棋盘呢?不如我们下一盘,让我好好教教你那不长进的棋艺。”
金月被他说得很是惭愧,不过有个现成的师父要指导自己,何乐不为。
从柜子里将棋盘拿出来,摆在桌边,对谢准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么恭请先生了。”
一颗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很快将她的黑子围得无路可走,金月红着脸摸了摸额头,谢准拿起她的黑子,细细教她该放在何处:“不能急功近利,哪里有这样的捷径,我摆好了阵等你,你若急着赢,正好落入我的圈套。”
温柔的声音带着点点暖意:“你的布局思路不够开阔,改日我多找一些棋谱给你看。”
金月觉得周身燥热起来,往日里他清冷的眉眼也柔和了许多。
这是怎么了,伸手扯了扯衣领,几缕散下来的发丝扫过谢准的手背,撩拨得他一阵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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