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莫名有些慌张,指了指远处的水榭:“我们去那里坐坐吧,闹了半日,也有些累了。”
“恩。”田青怜点头,两人转个方向往水榭去。
秋意渐凉,几许微风吹过来,到让金月烦乱的内心渐渐静了下来。说不清为什么放了那人一马,也许是因为那个眼神。
七年前,澄砚刚到金家时,便是这样的。大哥从军之后,家里最宽阔的厢房便让给澄砚独自一人住了。也是那日闲来无事,见天上飘起雪花,跑去叫澄砚一起出来玩。进了屋子才发现偌大的房间竟似雪洞一般。珍玩古董被二妹和二弟摸了个空。父亲整日不沾家,哪里管的了家宅这些琐事,澄砚竟也咬着牙什么都不说。金月一阵心酸,看他小脸通红,才知道他竟然发了烧。扶他上床,一摸被子薄薄的一层,还是往日大哥夏日才用的薄被。赶紧叫乳娘唤大夫来,又去自己房间抱了厚实的棉被。亲自照顾他喝了药,看他不再那么难受,才起身离开。到今日还清晰的记得那时澄砚拽着她的袖子,期盼地问她:“月姐姐,你明日还来看我吗?”
一颗眼泪滑了下来,金月慌忙掏出帕子。还好,身后的田青怜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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