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只是远了些,豪门世族又盘亘多年,只怕去了也不好相处。”谢准安顿好她,又和面前的人谈论起来,想来说的是政事。金月不懂这些,也没兴趣听他们闲扯,老老实实坐在他的身旁,思绪却越飘越远了。也不知道澄砚现在怎么样了,若是身侧坐着的是他肯定不会这般拘谨。
不知道神游了多久,身旁的谢准突然转向她:“夫人与路贤弟还是旧识吧。”
“嗯?”猛然回过神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面前的人似乎更加坐立不安,突然起身对谢准抱了抱拳:“都是陈年往事了,谢侯爷不必往心里去。”
今日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好像和自己多么熟悉似的。金月暗自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疼的,想来不是做梦。谢准哈哈一笑:“只是突然想到了,路兄别紧张。”又转身看向金月,“夫人也会介意的对吧。”
金月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说得什么意思。
那路某人又略坐了坐,便起身告辞了,离开的时候,脚步匆匆,连看都没看金月一眼。待他的身影走远,谢准才放开了紧握着金月的手:“谢谢夫人陪为夫唱了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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