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多久了?”
“谁?澄砚?早就回去了,不是来和你说话的么。从你这里出去到厅里和大公子还有夫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估计现在都到了吧……你是不是又训斥他了,我看他心情不好。他今日是和他先生告了假的,又不是私自逃回来,你不该训他……再者说了,他也是因为挂心你的婚事,还是他给大公子写的信,大公子才知道的。你瞧瞧,夫人这做的什么事情,你出嫁这么大的事,她竟然想瞒着大公子。”
田青怜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到后来,金月只觉思绪越飘越远,竟连一句都没听进去。
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田青怜走过来探了探她的脑袋:“今日是怎么了,这么安静,是不是病了。”
“没有。”金月惊慌地跳开了,想了一瞬,扬了扬手里的书卷:“我在想书上写的这风俗奇闻……有个地方,男人只会娶比自己大的女人。”
“竟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闲书。”田青怜白了她一眼,语气却比起晌午轻松了不少,“大公子和夫人还有老爷谈了好久,到现在几人还在厅里商量着呢……看样子是说动他们退亲了。等会晚膳时,估计就会和你说这事了。”
“谁要大哥自作主张的。”金月皱着眉,少有地发了脾气。
田青怜一愣,还没来得急开口,门外便响起金平那爽朗声音:“谁惹我妹妹生气了。”
“大哥。”金月一回身就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门外。
金平一身绛红色曲裾深衣,腰间系一根深青色绢带,身侧还挂着一柄轻便的短剑。看样子是一接到信就赶回来的。
心里没来由一阵委屈,金月往前迎了两步,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田青怜给金平见了一礼,转身出了屋子,留个空间给兄妹俩说话。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女人又欺负你了?”金平伸手抹掉她的泪,眉眼之间点点心疼。
长久在边塞风吹日晒,金平往日白皙的皮肤早就浮上了一层麦色,细想想,他已经从军七八年了……对,是父亲把澄砚接来的那一年。想起澄砚初来金府时,怯生生站在院子里,低着头不愿看人。她逗了他好半天,他才低低地回了一句:“澄砚,我叫林澄砚。”
心里刺刺地一阵疼痛,金月闭了闭眼,“没有,母亲对我很好。”
“什么母亲,她算哪门子的母亲。”
夫人嫁给父亲已经十五年了,谁知道金平到了今日也无法接受她。叹了一声,金月低低说道,“大哥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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