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走路?……”
林向晚不知道江叙说了多少内容,越往后越吓人,她看看江叙又看看面前的显示屏,急忙解释,慌得讲话都不利索:“没有!没有!不是的,没有那么严重!”
可江叙还在往下说,对面的医生还认可了他的说法,林向晚被吓得冷汗直冒,一个劲儿的重复:“没有那么严重!真的!一点也不严重!我只是不小心崴了下脚,都没有骨折,现在也没刚才那么痛了。”
达到目的,江叙停下来,等她说完,又继续问:“腰那里怎么弄的?”
“啊?”突然的话锋一转让林向晚的大脑从惊慌中抽离了一瞬,她有种自己好像被耍了的感觉,可是江叙的表情又没有任何变化,她怯怯地说,“好像是被钉子勾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记忆里应该是在草堆那里,她调整姿势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当时不敢查看,后面要不是江叙发现,她也没反应到。
江叙沉着脸,这回的话不是恐吓:“打完破伤风会有后遗症吗?”
“一般来说没有,有的话症状也很轻。”钱医生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了许多。
“好,劳您费心。”
到地方后,林向晚才发现这里不是医院,更像是私人诊所,江叙把她抱上楼,进了一间vip病房,钱医生早已经等候在那里。
江叙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钱医生给她打针,林向晚紧紧闭着眼睛,她想让江叙过来陪她,却又不敢出声。
打完针后,钱医生帮她重新上了最好的药,整理了一下医用物品,对林向晚说:“小姑娘,衣服脱一下吧,我再给你看看。”
钱医生今年快五十岁,多少人情世故都过来了,不是没有眼力见儿,这小女孩对江叙重要,她自己又说不清身上还有没有伤,只能一点点仔细查看。
林向晚顿时心如擂鼓,她以为打完针就结束了,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个环节,她又不是重症患者,此刻意识清明,怎么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哪怕这陌生人也是女性。
更何况,江叙还坐在对面,一副打量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窘迫到了极点。
她不动,钱医生也不能强迫她,只好转过身无奈地给对面的男人传了个眼神。
江叙放下腿,走过来,插兜站在床尾,语气不带任何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