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的时候,江叙闭了闭眼,一下抓住她窄细的手腕,一只手按在了头顶。
他声线还是冷的,带了几分不耐烦:“说话,林向晚。”
林向晚又动脚去踢他。
江叙忍到极限,往她身上挤,一条腿挤进她的**,林向晚彻底动不了了,她的喘息声渐大,眼泪一颗一颗地掉。
像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掉落人间的仙子,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疼,可更多的却是内心的满足,江叙觉得自己疯了,他竟说不出安慰的话。
看了半晌,他低头寻她的唇。
林向晚立即偏过头躲开,近乎绝望地低语:“我…不能有点自己的空间吗?”
江叙动作停住,并非没有听到,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某种本能的欲望占据上风,他用手掰正她的头,在女孩猛烈的抗争中吻了上去。
没有暧昧的回应。
林向晚在他亲上来的瞬间咬住他,血腥味在室内蒸发,在江叙离开的间隙,她愤怒地大吼:“你凭什么派人跟踪我!我就一定,一定做什么都得让你知道吗?”
江叙,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控制我。
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血液让他兴奋,压抑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没有香烟的帮助,江叙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他的嘴唇碰了碰:没有跟踪你,没有不给你自己的空间。
可艰难地开口后说的却是:“好,以后不会了。”
“放开我!”林向晚手腕疼得发麻。
江叙松开手,他的生命之树好像枯萎了,喉结滚了滚,嘴唇开阖间血珠不停往外冒:“可不可以亲一下?”
林向晚没看他也没说话,现在来问她还有什么用?想亲就亲,亲过了才来问她的意见。
拒绝摆在明面上,江叙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盛不下的厌恶,他真的好害怕,害怕那种事情再一次发生。他抱住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小狗似的蹭了蹭,这次力度很轻,但也不能让她轻易逃脱。
他哑着声音问:“那抱一下行不行?”
“……”
“能抱我吗?”
江叙的眼睛红到滴血,他真的撑不下去了,有滚烫的液体滑落,掉在他的手背上,熔岩一样,刺激着被烟头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