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那你三年前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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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寒地冻的，落了水怕是会病上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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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都有些头疼，乔念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想赶紧将这尊瘟神送走，“我今日起得有些早，这会儿实在困乏，你若没有别的事儿的话，我便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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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乔念的逐客令林鸢自然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地带着，便只点了点头，“那姐姐你好好休息，我，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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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林鸢欠身行了一礼，方才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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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刚出门不久凝霜便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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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一脸好奇，还不住地往外张望着林鸢的背影，“小姐，二小姐都来跟您说了些什么呀？奴婢看她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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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没心思应付凝霜，自顾往里间走去，“你这样好奇，不如直接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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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厚脸皮地跟上来，“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哪有去找二小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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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乔念的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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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看着凝霜，神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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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一惊，对着乔念眨了两下眼睛，“小姐，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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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主子派你来伺候我定是有他的目的，我不会为难你，但你也不必时时刻刻都来提醒我你是我的人，因为我知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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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在浣衣局里待了三年，那个地方，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她的敌人，所以，她习惯了说话时是这样冷漠甚至有些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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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没料到自己会伤到了一个小丫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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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那双大眼睛几乎一下子就蓄满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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