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偏偏在外还偏偏在外面出差了一个月又一个月。还把本来就该交给我的公粮交到别的女人的小穴里。你说我现在这样子还算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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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飞承轻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移开视线,“不算过分,但没必要。你完全可以离婚了找一个新的人结婚,一个体贴你的人。”
“我不会离婚,因为我爱他。”齐觉星的声音格外执拗,满满都是执迷不悟。
骆飞承:……
“你也觉得我很可悲是不是,到了这种地步,我想的只有用这种方法报复他,却仍旧不想离婚。”
“既然知道自己很可悲,就不该找我求证,我是不会说好话安慰你的。”
“你也不用说好话安慰我呀,”齐觉星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高跟鞋,长腿一撩,脚尖就落到了骆飞承的裤裆处。
脚在骆飞承的裤裆处轻踩,“我想要的也不是你用话语安慰我。”
齐觉星正在滴水的肉穴仍旧含着正在嗡嗡跳动着的玩具,因为饥渴而微微收缩痉挛的花瓣粉红。
只一眼,骆飞承的呼吸就粗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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