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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厢房,一阵清风,屋顶的瓦片落下一双黑色靴子,随即那人坐下,两坛香酒被放置旁边,他打开其中一坛,仰头倒下,醇香的清酒落入他的口中,一些飘到红唇旁边,喉结滚动,眼眸地下尽是涩意。
其中滋味极不愉快。
胸腔闷极了。
相较于屋顶的苍凉,屋内一片春意。纱幔软榻内,娇柔的女子紧抓着被褥,在娇喘中眼尾含泪,男人重重地射在里面后瞥了一眼屋顶的方向。
稍后,女子沉沉地睡去,庄周奕穿好衣服开门而出,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男子,忍着翻动白眼的冲动翻身而上。
闵越脸色冷沉,看都不看一眼好友。
见他这般,庄周奕走过去坐下,打开另外一坛酒饮了一口,“说吧,深夜来访,走这般诡异行径,又是因为何事?”
有了屈郊这条线索,他们已经查到屈余和户部有所来往,为不打草惊蛇,且手握证据不足,不敢轻举妄动,只等引蛇出洞。
闵越不语,一味地埋头闷喝。
庄周奕见他这副死样子,很是无语,“喂,我舍去温香软玉出来陪你,可不是让你死气沉沉的不说话。”
闵越还是不理。
庄周奕见他这般半死不活的,气笑了,这三更半夜的从他侯府过来,飞到人家府瓦顶上一声不吭的,还一副冷到爆的阴沉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亡了谁。
却又不见他哭嚎半分。
庄周奕大他许多,但两人是自小的交情,好友什么性情自己自然知晓,若不是极为烦心的事,他断然不会这般模样。
“闵越,到底烦心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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