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他身上那抹冷冽的气息,错愕之后感觉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不痛,但被他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却很热。
贞婉张了张嘴,立刻又意识到不妥,她现在所住的地方是在侯府,怎么跟他说呢。
“世子……”骆工宜在门口外敲了敲,提醒了一下。
闵越见她迟疑了一下,便不再问,只是方才他也没想到对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也做出了回应。只是他就这么做了,也觉得对方能会意到自己的意思。
这让闵越又想到了在隆江那时,对方所给出了线索。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看上去如此娇小玲珑的女子,明明看上去如此楚楚可怜,特别是现在,已经褪去了半个多月前的气息,变得更加柔软起来了。
但她知晓了自己用右手点那两下的意思,真让他意外的同时又对她充满了赞赏。
只是她总是受伤,特别是这次,是自己的原因,“抱歉。”
贞婉道:“不关公子的事,是那人的力道太大了,若不然,我定能躲开的。”
闵越珉紧嘴唇,越是认真的脸显得更加严肃清冷。
贞婉以为他生气了,又想到他方才问的问题,手指一紧,掩盖不住了伤感来。
她没办法啊。
即便是现在,她也无法站在和他同等的高度来相处,于是轻道,“公子,不必让人送我了,我能自己回去的。”
听到她这样回答,闵越脸色更沉了,把那瓶金创药交于她,“那你自己回去,我还有公事要办。”
“好。”
她说完又是一阵安静,闵越起来,最后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贞婉看着他离开,心好像变得惆怅,低下头,看到了他留在旁边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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