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好些了?”
贞婉底下的小手指揪着衣摆,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位气质贵韵的妇人,“谢长公主关心,已经无恙了。”
李泽安看她淡定的态度,饶有兴致地挑了一下眉,“你不问一下我是谁?”
贞婉慢慢地缓了一口气,“知道的。”
“也是。”李泽安笑了一下,她把那个旧荷包放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贞婉,“我已经知道了你来普陀寺的目的,也知道你戴着它的意思。侯爷他年轻时纨绔好玩,做了些混账事我这个做妻子的无话可说。”
贞婉没说话,她就站着那里,静静地看着长公主。
李泽安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无奈,想起丈夫这两日一直跪在自己面前忏悔和保证的样子,她自嘲一下然后又振作起来。闵文章后十几年,确实有所变好,如今更是少有风流事,平日里只是赏花逗鸟罢了。
闵舟说这孩子懂事乖巧,一直都在打工补贴家用,自然也明白她想要回侯府的目的。
“你知道,我其实可以根本不用管你的,更别说把你带回侯府。”
只是和敏儿一样大小的姑娘,身为人母的自己,又于心何忍?
李泽安把她拉过来,看到她掌心的薄茧,看到她因劳作而变得粗糙的皮肤,平静道:“若是我不带你回去呢?”
贞婉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啊,倘若长公主不把她带回去,自己又能如何?拿着荷包出现在她面前已是班门弄斧,摆弄小聪明了。
李泽安看她眼底里沁出的湿意,“听说你母亲为你谋了一份亲事,去做孙员外的小妾,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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