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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和寒云把补品在院里放下,程夫人拿了凳子,“谢谢你们,还让你们破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我们家串亲戚了。”
陈夏说,“是关系淡薄了吗?”
“是吧,孩子他爹吃的也是稳定的饭碗,刚开始那里面多远的亲戚都来,但是后来渐渐的就没有什么人了。”
程夫人叹气道,“这是个得罪人的活,一个月拿着个三两个钱,衣食温饱勉强够,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孩子他爹是管事的,镇上的人总有不服气,敞敞亮亮的人我们自然不怕,怕就怕那些心思固执的,一个想不开就怨气冲天,弄的我们家也叫苦不迭,这么个差事从人人抢到人人怨,哎。”
陈夏听着她的这些话,心也跟着揪紧起来,各个家里都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不往外说的困难。
程管事的这个位置不算是多光鲜亮丽,但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管事的了,不说显显官危,但是起码的衣食住行是得能拿的出来的。
但是不行。
陈夏看过虞浮凉的工资条,也没多少,虞家的进账大多是虞家的其他产业的经营所获,底下开的也有公司业务,若是单靠虞浮凉的工作,不可能支撑得起虞家现在的花销。
他们这一行的,很难不让人佩服。
“现在最重要的是程管事的身体,做歹之人一定会伏法,程夫人还请宽心,孩子如今有安顿的地方吧。”
程夫人说,“有,两个孩子在他们外公家,虞夫人,麻烦你了,我没有别的请求,就有一条,一定要找出来害我丈夫的人,这个人不找出来,我寝食难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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