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以一旦侵害到一部分人的利益了,也许埋下的就是一辈子的隐患。”
陈夏过了会,才缓缓开口,“没有想过别的办法吗?”
“想过。”
虞浮凉说。
“统一训练人下派,或者和当地的相关部门联系重点关注,但是都收效甚微,我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个想法,那应该是个很好的办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想的更清楚和完善。”
陈夏知道虞浮凉不是悲天悯人的那种人,他的善良也是有前提的,可是陈夏觉得这很好,因为没有门槛的善良是没有价值的。
他总是做一些很有意义的事情,陈夏说,“也许我能知道。”
陈夏头枕在虞浮凉的胸膛上,闭上眼睛,回想起了前世仍存的微末的记忆片段,那是在病房的时候,她听到的虞浮凉和他的属下的对话。
那应该是一段很重要,牵扯到很多重要内容的对话,所以有人敏感的察觉到了门外的她,那一双眼睛冷漠的望过来的时候,陈夏的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让她想想,当时虞浮凉说的是什么,是一个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