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浮凉没有想到一句话就能让陈夏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真的太敏感了,也太依赖人,虞浮凉没有想过他以后会怎样教育自己的孩子,以后也不必想。
但是虞浮凉处于一个抓教育的关键位置上,他主张的重要一点就是绝对不能养成学生过于依赖的性格,要独立,父母要把有限的主动权交到孩子的手里。
可是陈夏独立吗?毫无疑问的,她很独立。
她知道自己做什么,文献,竞赛,比赛与平常学习的关系,学习与日常生活的关系协调,她都做的很好,如果是百分制,虞浮凉会毫不犹豫的打下一百分。
他不会觉得这是给予陈夏过高的评价,也不会觉得可以谦虚的否定她某方面的能力而让她觉得还可以有上升的空间,事实上,陈夏连取得了成功之后的小骄傲都处理的让虞浮凉没话说。
他觉得这是一个学生最好的状态,在虞浮凉的心中,甚至可以当作典型。
但同时,陈夏又依赖人,就比如此时,她紧张又试探的看过来,她的那一句急促的‘你不是不走了吗’落下之后就直勾勾的盯着他。
虞浮凉朝她伸出手,陈夏将小手放进他的掌心里,手腕处一条骨链细长精致,这是她去年生日的时候虞浮凉送她的。
“我说了什么就会做到。”
这种安慰慢慢安抚好了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顿时变化的情绪,陈夏又求证,“你说的,六月过后就没有什么事了,不会离开这里的……不过你要是真的必须得离开,我肯定也不会拦着你的……”
“坐到这边来。”
陈夏起身,绕过桌子,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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