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腔打气,粗粗的针头直接对着胸腔刺下。”
陈夏低声说,“我处理了它的尸体。”
陈夏把这么多年积压的那点无处发泄的隐形愧疚以今天这种方式诉说出来,她不知道是不是无病呻吟,可是她的心脏在受煎熬,既希望它快点死,因为它的寿命到此就结束了,又不希望它死,活着多好。
虞浮凉轻轻的幅度的动着,类似原始摇篮的那种,这是一种安慰,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陈夏的面颊,也不说什么。
……
小老鼠长大了,四散的跑掉了,陈夏的心情总算好了,可是转眼间她又得看虞浮凉回去,心情又不好了,起起伏伏,跟过山车似的。
不过这一次虞浮凉说的明确,完成了事就回来,六月后事情更少,他便也不需要偶尔离开了。
陈夏点点头,每天埋头刷题,听课,背着书包上下学,被许氏念叨着吃饭,然后数着日子等虞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