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也有可能是惊吓,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个待拆的礼物没有藏住。
回到庆岭后,应湉硬是在家窝了一天半。过年几天基本上都是在不同的亲戚之间斡旋,一群人心眼子比筛子还多。
喜欢攀比,也就那样儿,但她实在是觉得元气大伤。
应与峥和她状态完全不同,这人精力旺盛,昨天下午刚回庆岭晚上就跑去打球了,今天又要去。
给她跑腿拿了奶茶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溜去球场,临走前还操心地去拉她卧室的窗帘:“你拉开窗帘见点儿光行吗?”
应湉原本歪在椅子上,捏着手机,和施漾聊着天,他说他晚点来接她。她长发微卷,透着一股慵懒感。
见应与峥拉窗帘,她立马弹起来,伸手扯他衣摆阻止他拉窗帘的动作:“哎呀——!”
焦急和不悦从喉咙里挤出来。
应与峥抓着窗帘的手坑猛地顿住,扭头看她,一脸惊恐,跟见到鬼一样:“我掐你嗓子眼儿了?”
这发出来的是什么怪叫,变异了?
应湉蹙眉,摆摆手指,示意他把窗帘给她拉回去。而后插上奶茶吸管,满足地喝了一口:“氛围感,你懂什么?”
应与峥:“我是不懂,滚了。”
他一走,整个世界清净了。应湉更满意了,腿搭在椅子扶手,慢悠悠地晃着。
应与峥今天没去石景公园,和施漾他们一群人约在北海那边。
施漾觉得他这人打球的瘾比他还大,昨天陪他打过,今天又打。
不过他那儿确实有大事瞒着应与峥,陪应与峥打两场球而已,怎么算,都是他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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