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是怎么了。
太宰治本来是想安慰的,可他头实在疼得厉害,连带着周围的景色都有眩晕感一样的模糊。
……
这一个月,太宰治太反常了。
到底有多反常,他时常站在一个地方愣神,有时自说自话,要人叫好半天名字才有应答。
非常非常惧怕车,从某天坚决不坐车后到听见车的轰鸣声,尤其是列车的汽笛声,整个人会害怕到不知所措,但表面看起来只是打着冷颤一动不动。
不再说着殉情的话,但常常一个人坐到窗户旁,眼神空旷,突如其来的,下一秒就要一跃而下。
一切改变,都是从那天太宰治说要回家处理事情后开始,问本人定是不会得到答案,于是他们向乱步先生寻求帮助。
可乱步先生拒绝了。
拒绝了原因是:“无人能救他,除非他自己。”
下一句是:“因为,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家人吗?
他们只能这样想,亲人离别,世间时常发生,旁人的劝慰的确不起作用,能做的,只有等待时间。
可一天,两天,三天……
随着天数变化,太宰治的表现根本毫无变化,甚至加重。
太宰治给人的感觉太空了,活活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中岛敦不敢多动一下,只是哭。
“太宰先生,如果您实在难受,您就哭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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