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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得意洋洋,笑得意得志满。
琴酒现在不觉得进卫生间是个好想法,与其让他在这里和这狗玩意共处一室,不如去敷衍那女人。
不,还是算了。
念头刚起,就被他瞬间驳回。
这和让他在老鼠味巧克力和巧克力味老鼠中做选择有什么区别。
他拉着个脸,枪早被收到腰间。
玩具一样的小东西,能指望去收谁的性命。
太宰治看着眼前人的所有动作,也像是笑够了似的,道:“那我怎么称呼你。”
他顿了一下:“琴酒?”
“别那么叫我。”没等说完,话就被打断,琴酒道:“太宰治。”
非常之久违的称呼。
久到让人听到的第一时间不由得一停,久到连太宰治都有些恍惚。
久到,连大脑都不自觉的翻出了一些东西。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当然,如果见面的范畴包括只有一方见到另一方。
织田作死亡那天,与其说是太宰治选择叛逃,倒不如说是在亲眼见证到友人死亡那刻,他就宛若成了一副真正的躯壳。
明明有着思考的能力,明明有着感知的温度,可世间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状态。
只留下那副名为太宰治的躯壳。
“去成为救人的那一边。”
“如果呆在哪边都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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