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师倚坐在仓库的墙角处,一手按压着侧腰的伤口,一手把急救药品往自己嘴里送。苦涩古怪的药味让他眉头微皱,决定任务结束后跟外科医生仔细说说这个问题。
阿呆鸟爬上爬下,对临时捡的吉普车修修补补,抽空回答钢琴师的问题:“跟可爱的小朋友聊天呀。”
钢琴师一惊,拽动了伤口的肌肉,痛得又跌坐回去:“嘶——羊之王联系你了?”
“对,他最近回日本看樱花,顺便就想到横滨来见我们。”阿呆鸟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
钢琴师皱眉:“告诉他,横滨最近很危险,不适合来。”
因遗产而起的黑暗面的斗争已经逐渐失控,各方势力云集于此地,这种秩序怎么看也不适合游玩。
阿呆鸟笑了:“可对面是羊之王哦。”
完全不会被这个理由吓走吧。
按照他以前庇护羊组织的习惯,搞不好还会觉得自己有加入战局、保护弱小的朋友们(指他们几个pt afia的年轻高层)的责任。
阿呆鸟把吉普车修理得差不多了,跳下车,把钢琴师打横抱了上去。
钢琴师脸色苍白地靠着副驾的软垫,对阿呆鸟下达指令:“不用管我的伤口,有外科医生的药在,不会出事。能开多开就开多快,把追兵甩掉。”
阿呆鸟戴上墨镜,一脚踩死油门:“遵命!”
中原中也在晚上八点左右收到了阿呆鸟的回复,附一张钢琴师没精打采挂着点滴的照片。
中原中也:!
他打电话过去:“钢琴师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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