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当即冷下了脸。
兰波的笑容收了收。他安抚地捏了捏搭档的手指,然后看向高官:“先生,中也还是个孩子,性格冒冒失失的,待在宫殿里,可能会扰乱我们工作的节奏。”
兰波话里拒绝的含义已经十分明显,高官却只是摆了摆手:“有你们这样的兄长,他至少也会走向类似莫里亚克那样的道路,现在多看看这些场合又不是坏事。”
“并没有所谓‘至少’。”魏尔伦忽然如此反驳,声音冷淡,“弟弟的生命只属于他自己,所有一切,未来也好,工作也好,都应该遵照弟弟的愿望。”
高官意外地看着魏尔伦,过了一会儿,居然释然地笑了起来:“请放心,我没有要强迫那个孩子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孩子应该多长长见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兰波和魏尔伦也只能在第二天带着中原中也一起上班。
“中也君,如果你以后进dss工作,那你就会面对很多这样无奈的事情。”兰波忧郁地说,“连摆放绿植数量都有严格规定的办公室守则;经常因为突发事故消失的假期;永远对异能力者充满好奇的其他部门的官员……”
中原中也抬头看着怨气缠身的兰波:“可是,我觉得哥哥们工作的时候很酷啊。”
兰波和魏尔伦把中原中也从日本带到法国的时候就是在执行任务,情报员和暗杀者配合默契、运筹帷幄的模样,中原中也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几年过去,哥哥们的职位往上升了,当时那种剑走偏锋的锐利却好像少了很多。
“战时的工作很满,没人有空纠结工作细则。”兰波说,“战后只剩下一些常规的工作,稽查部已经闲到数每个职员桌上摆着的植物统共多少叶子了。”
“有这种闲工夫,怎么就不能转到情报部来。”兰波越想越怨念,“美洲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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